」
「那你怎么会武功?」他讶异地问。
「他不教,我不会愉学啊!」她笑得犹如天上的艳阳。
这一望,真教他失神了。
***
棒没多久,待云敞伤好后,两人首度兵刃交锋。
一阵比试下来,旦薄云己微喘,额上泌著薄汗。
「够了……你实在是太厉害了,也许比我爹还强呢!」她由衷称赞。
「你客气了。一个男人若不懂这些防身之术!何成大器?对了,为何你会想学武呢?」云敞放下兵器,不著痕迹地坐到她身边。
「防身啊,因为我不想靠任何人,所以只好自己辛苦点。」娘亲生下小弟后便撤手人寰,所以,自小她便养成了凡事靠自己的独立个性。
「都没有人让你倚靠吗?」一个花样年华的姑娘家却得担负如此重责,教人于心何忍?
旦薄云忧伤的目光放远,「阿爹会老,小弟又还年轻,我只好担起责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