耶律熙盯著刺绣沉思,倒不是巧夺天玉、色彩斑斓的绣画引起他的注意,而是天玉的那一番话。
她虽然貌不及七位公主,却自有一股小女儿的娇憨,很朴素也很实在,与眼前华丽得近乎浮夸的景象相比,像是一道清泉;而跟她说话就像喝水一样,没有别的味道,也不需要多加揣测,让人感觉很舒服。
「你刚刚说到乞丐……那是怎么回事?」耶律熙不经意地问,眼楮却注视著天庆公主那令人眼花缭乱的舞蹈。
天玉刚喝下的一口酒差点喷出来。「我……我以为你没听到。」
「我的眼楮跟耳朵是可以分开来动作的。」
「是吗?」她半信半疑,用袖子抹去嘴角的酒液,「不过,我可不能再说了。」她下意识用眼角瞥著不远处的皇后。「没关系,也许以后会有机会。」他意味深长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