躲在被子里的人儿,将自己包得密不透风,只露出一对惊恐的大眼楮,盯著他一件一件的卸下新郎袍,直到仅剩中衣,然后缓缓走向她。
「你……你别过来,我警告你,你要是敢踫我,我就自尽!」
她说的认真,他却仿佛视若无睹,挺拔的身影来到床边,放下了芙蓉帐。
为了证明给他看,她说到做到,做出要咬舌的样子。
「你敢。」有力的指掌已然扣住她的纤颈,热烫的鼻气吹拂著她薄嫩的脸皮。「你要是咬舌自尽,我会扒光你的衣,将你吊在城门上,让所有经过的人都能欣赏你的胴体。」
她僵住,瞪著那危险严厉的目光,很难想像,那个温和好脾气的非大哥跟眼前这人是同一个男人。
她感觉得到,这男人说得到、做得到,锁扣住她脖子的那只手强烈宣示著权威,没有他的允许,她不准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