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那个女人也不见得爱你,她只是想找个男人玩玩,她是在利用你。」
「妳凭什么这么说?」他不太高兴地盯著她。
「凭我的直觉。」
「哈!直觉,真可笑!」他讽笑一声。
「阿阔,你为什么要让自己沉沦在这种地方?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……」她心疼他如此糟蹋自己。
「那请问我又『应该』到哪里去呢?」他冷冷地反问,被她的口气惹毛了。
从小到大,家族里一堆人老是告诉他「应该」怎么做,「不应该」怎么做,那些过度的期许总会让他反感到极点。
「去做你该做的事。」她明白他的能力,真要认真起来,他绝对不会输给他哥哥方广的。
「我不是正在做我该做的事吗?再一次被迫当一个十八岁女孩的保母!」他阴鸷地道。
她瑟缩了一下肩膀,难过地沉默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