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真的,要不是听妳说他在睡梦中都在喊著柯守容的名字,我还真以为他深爱的人是姊姊妳呢!」必璇从来就不认为世上有真情至性的痴男子,可是在必玮失踪这六个月来,眼看著姊夫宗翔憔悴形消,悒郁低沉的情绪,把原本高大英挺的他折磨成几近疯狂的流浪汉了,她真不禁怀疑,必玮有没有弄错什么。
「他会撑过去的,他的责任心一向很重,他或许觉得我这样离开,他和守容好像亏欠我什么,所以才会急于找到我,想做些补偿。」乍听到宗期的情形,必玮心都要碎了,可是她仍固执的坚信,这样分开,对宗翔才是好的,她也一直这样告诉脆弱的自己,生怕有天她会忍不住冲下山去找他。
必璇装模作样的叹了一口气,不胜稀嘘的椰偷著,「好吧,我只好祈祷这受到良心谴责非常严重的男人,哪天能够突然正常一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