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宗瀚把那天和必玮通电话的情形,一字不差的转述给他,言语中生了那份依恋,而多了份敬重。
宗翔脸露微笑,深情几许的喃喃的说著:「她竟没告诉我,嗯,想必是怕我忧烦,所以连我也瞒了,真难为她了。」
宗瀚忽然站起身来,走向门边去,「关于必玮的事,你还得见一个人,如果不是她,必玮绝不至于伤心的离去。」
他一扭开门,宗翔便见到了洗尽铅华、容颜稍嫌憔悴,却带著一抹怯生生微笑的守容,他还来不及招呼,守容便打断了他的话。
「你先听我说,这次必玮决然离去,全是我的错,其实,我一直在嫉妒她:::」守容绞扭著双手,面带羞愧的纤悔著她的所作所为,包括如何破坏必玮的期盼、如何打击她脆弱的自信,以及如何挑起她的疑心。
她说得越详细,宗翔听得越是心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