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对她是多么痴心,妳不会有机会的。」
「哼,和你当初一模一样。」守容余恨未消,她绷紧了脸,「若不是你念念不忘那个贱女人,我又怎么会去找其它的男人来气你,结果,你窝囊的不敢吭声,我就只好一天换一个,我就不相信你能老躲在家里,无动于衷。」
宗瀚摇头叹息著,「守容,我们的婚姻失败,再来论谁是谁非有这个必要吗?
妳难道以为我真的那么胡涂,不知道妳的秘密吗?我们刚到美国,头一年里妳就不甘寂寞和一个旅美华侨出双人对了,那男人后来始乱终弃,不肯和妳结婚,妳才死心塌地的跟了我,否则妳早就和我离婚了,不是吗?」
守容顿时如没了气的皮球一般,瘫坐在床上,苍白了脸说:「你都知道了?」
宗瀚凄凉的笑了笑,「我早就知道了妳的异常,可是我没有在意,以为这只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