苞他在一起的女人,每一个都自以为带给他莫大的快乐,需索无度的向他要珠宝、要名车、要房子或公寓,他向来慷慨,评估这个女人的价值而施舍,蓝媚笛称得上手腕厉害,捞得最多,但也就到此为止。
她看他迟迟没有答话,就向他走了过去。他靠在一张华丽的法国椅子,神情十分冷傲,同时也迷人到极点。光看她对于布置房间的品位,已失去使他迷恋的本钱了。
「正则,我相信你对我是有感情的。」她的目光含媚,鲜红的嘴唇挑逗似的噘著,表现出她最野艳的一面。「人家都说,你不跟同一个女人保持长久的关系,是因为你怕爱上女人。如今你想和我脱离关系,不就是你已对我动心,怕自己会爱上我吗?」
元正则笑了,他很少笑,所以他的笑容看起来总好像在讽刺什么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