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只是庶子所出,但有了老太君的宠爱,在国公府里,她说的话甚至比大伯母更有分量,更甭提二房、四房等过去对她百般欺凌的人,对她也都得客客气气的。
至于堂姊夫梁文钦,他原来早就心仪于她,那黑眸里的倾心太过浓烈,同样的,堂姊眼里的冰冷恨意及妒火在独自面对她时亦是那么的强烈,这是在重生之后她才察觉到的事。
萧瑟初秋,蝶儿仍然飞舞,年已十六的她静静凝嚼著停在一朵绽放红花上的蝶儿,见它轻拍两翅,旋即飞舞而去,她的目光移往灰蒙蒙的天空,脑海里浮现的却是怀孕时吐了堂姊一身那天蔚蓝的天空。
每每回想重生前的事,仍像一场痛不欲生的恶梦,虚虚渺渺的,却又真实无比,那是由无数的泪水与耳光交织而成的悲惨岁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