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著她哽咽的语气,像是要哭了,项西阳态度依旧冷淡,「这件事,已经定案,你父亲的罪名成立,谁都帮不上忙。」
「为什么?为什么你要这么无情?」她爸的朋友都说,如果不是项西阳,一切都还有转圜的余地,可是他一回国,马上大刀阔斧将所有相
必人事物证全都侦讯,无一漏网之鱼。
而她爸就成了最无辜的牺牲者,毕竟除了商人的身份,她爸并没有高官当靠山撑著,自然所有不利的罪状全都推到她爸身上,成了待罪羔羊。
这……叫她情何以堪,他们都说,只要项西阳高抬贵手,只要他肯放手,那么她爸的罪行可能会轻一点……
项西阳没预警地转身,快步来到床边,由上往下倾身盯著她瞧,那冷冷的眸光直射向她,「无情?没错,我就是无情,而你相不相信,只要我再狠一点,我甚至可以让你父亲在牢里度过晚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