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酒柜里拿出触叵所及的烈酒,萧朕霆不愿再想,他只求一醉,只求这一刻,不再心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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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失恋而灌醉自己的人,通常只有一个下场,就是心不痛,可是头很痛。
当萧朕霆的意识逐渐恢复清明,耳边传来时钟秒针的滴答声,像是被扩音器扩大了几十倍,每一格的走动都像有小钻子在脑袋里运作。
懊死!大掌一障胡乱模索,终于找出扰人的元凶,他伸手抓起准备将它处以极刑、摔个稀烂
「喂!你干嘛?!」
随著熟悉的清甜嗓音,手上一空,闹钟被抢下来。
他一定是醉昏头了,才会听见她的声音。萧朕霆顺手反抓枕头,蒙住自己的脸闷闷呼气。
可是如果只是幻觉,那么闹钟怎会忽然从手上消失?萧朕霆猛睁开眼,丢开枕头坐起身,随即对上一双曾在梦中百转千回的猫样眼瞳,醉后暂时忘记疼痛的心,顿时再度被紧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