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的意思是说——你的书很『色』?」他故意抓她的语病,且还不忘发表自己的意见。「我倒觉得写得……嗯……满『符合外国民情』的,尤其是像什么『接近解放的临界点』……」
「你还念!」她再度举书朝他重重拍了下,随即气呼呼地转身离开病床——她才真要接近『崩溃』的临界点!
同样的爱情小说,男人注意的『重点』果然还是和女人不同。
郁曦晨将小说塞回背包,心里正不断犯嘀咕时,突然察觉到身后的雷钧似乎『异常安静』。
有些古怪!
郁曦晨放妥背包,疑惑地回过头,即看见雷钧正皱著眉头、不发一语地死盯著她瞧!
「原来你都是这样对待病人的。」他面部肌肉抽播著,一副她是『杀人凶手』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