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柳贤礼不禁摇头叹道:「难怪你每年参加荷宴,总以男装示人,这次又借了我衣服改小,要是被爹娘知道了,不是一顿责骂就了事的,我真替你担心……对了!我的玉佩呢?怎没见到?」
柳吟月顿了下,执起丝绢故作娇羞地掩住半容,只露了对心虚的大眼,软言软语地说:「那玉佩……跟咱们缘分已尽。」
「缘分已尽?这话怎么说?」柳贤礼对姊姊的话语模不著头绪。
「意思是——丢了。」
「丢了?」他诧异地叫出口。「那可是仆射大人送给爹,而爹转送给我的礼物哪!不用说那玉佩价值连城,万一让爹知道是你搞丢了,这、这……」
「对不起嘛!」柳吟月眨著无辜的大眼,无依的娇容楚楚可怜。
这怜人的姿容,别说是别的男人,就连身为弟弟的柳贤礼看了,也不忍责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