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重地喘著气,努力将过度激动的情绪抚平,她才自腰上掏出针线,开始缝起伤口。
其实那道伤口并非深刻必须缝的地步,只要涂上一层薄薄的药,包扎个三四日便会痊愈的。之所以缝上一条长蜈蚣,是为了提醒自己永远记得今日的耻辱。
剪去线头,她怔怔地望著丑恶的伤口又发起呆来。
"向总,我不会让你死痛快!"恢复如常的柔软语调,她坚定地对自立了誓言。
拿过躺在一片疮痍中的披肩,顺风张开,圈上头颈只露一双冰冷两丸玄冰的明眸。
走出房门,眼尾扫到一抹牵马缓行的健影,她凝视望去,见到的是无名含笑愉悦的面孔。
温柔地拍抚著马儿颈侧,无名立体粗犷的五官线条是难得放松的。
将马牵进马厩中,用猪鬃刷替儿顺一身黑亮的毛,他轻轻哼著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