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就是那一天害得他失了心、丢了魂,不知是被她的绝美所惑,抑或是因她不逊的言词所迷,反正打那以后就让他牵念至今,所以他说什么都不会放手的。
「那你现在是在要求我报答你?」
「这跟报答扯不上关系,只是纯粹一个男人想要自己的女人。」
「我不是你的女人。」肜杼儿立刻反驳他的自以为是。
「早晚会是的。」种肇禹肯定地表示。
「那是早晚的事,现在快晌午了。」她可不想因他而坏了胃口。
「这个笑话不好笑。」种肇禹沮丧得像个讨不到糖吃的孩子。
听这口气,肜杼儿知道自己逃过一劫了,她好心情地笑问……「你的午膳要在房里用吗?」
「又不是大姑娘,干啥躲在房里吃饭?」他没好气地啐道。
「可不管你在府里哪儿用膳,都是一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