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怎么了?怎么了?还是难过吗?」见她不说话,又看不清她的表情,他有些心焦的问。
声音唤回她的理智,她怎能有这种心安的感觉?!
一扬手,她站了起来,墨黑的药汤全洒上了他的上半身。
他没有跳开,好整以暇的斜睨著。
「一遇上妳,不是吐得我满身,就是泼了我满身,看样子,下次我应该不要穿衣衫见妳比较好。」
她错愕著,一向冷静的性子,一踫上他,三番两次连最基本的自持力都消失无踪。她,竟会让自己变得如此反复无常的毛躁!
「你这个龌龊、下流、卑鄙、无耻、肮脏的小人!」她搁下药碗,倒退的走到房门边。
他把她当成花旦了吗?竟敢对她说出这样无礼的话!就算骂出再多的恶言恶语也无法形容她此刻愤怒的心情。
「骂得好。」他下了床,脚步颠簸的朝她靠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