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蕾莎背倚身后的大树,飘然而恍惚的望著水镜。唯一的亲人,最疼她、爱她的父王,已经永远的离开她了。
这一个多月来,每一个人都小心翼翼地呵护著她,连她失踪时身在何处也没人敢提起,深怕伤了她,但是大家眼中那层欲言又止的探询,是遮掩不住的。
无数个夜晚她惊醒而来,总以为会在黑暗中看见那双囚禁著她的银眸,可是当她看清那是光影的交错之后,内心涌上了难言的情绪,分不清是安心、失落,或者孤独。
胸口再次传来一阵悸痛,她抓紧领口的衣襟,血的烙印!这是以她的贞操所烙上的标帜,时时刻刻提醒她自己已是别人的所有物,从她回到银湖以后这阵痛楚就频繁的传来!他在震怒,艾蕾莎明白。连远在千里之外她都可以感受得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