必玮也不反驳,只解释了一句:「过去,每个人都有过去,过去的生活造就今天的自己,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因缘,躲也躲不过。」
宗翔被她这番颇有禅理的话给深深触动了,他不断的思索著他过去的所作所为:反抗父亲的权威、不满哥哥的作为,一直到现在选择建筑为最爱,这一切难道都是因缘吗?「怎么最近都没有看到喻琦?她现在在忙些什么?」守容已转变话题,聊起别人了。
「忙著考研究所吧,她准备了那么久,这次应该是很有信心的。」必玮顽皮的笑了笑,「更何况她还交了个男朋友,谈起恋爱了,友情只好放两边了。」
「妳是在暗示我,是吗?」守容俏皮的指著自己的鼻子问。
「我怎敢呢?何况,妳今天不是来看我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