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得她怦然心动,几乎对婚姻生活充满了憧憬和期待。
忽然间,她双眼紧闭,猛地把书本统统推到一边,活像它们是什么会伤害人的东西一般;接著,她很烦恼地把脸埋进柔软的床垫,沮丧地申吟。
饼了一会儿,她转过脸来,床头那一大束玫瑰花又撩乱了她的视线,然后她用力地蹙起眉,决定打个电话回台湾,让阿姨明白她此刻「艰难」的处境。
「所以阿姨,你说,英魁是不是太卑鄙了?明知道我是个容易被情境迷惑的人,偏偏弄来一大堆让我迷惑不已的东西……」她余怒难消地说著,忍不住又把其中一本书拉回来翻看,嗯,这一串珍珠项链还真是迷人,她这么想著。
「我有没有听错啊?你居然把英魁对你的宠爱说成了阴谋?」远在台湾的文真口气是很不可思议,姐姐和姐夫真的是把希思宠过头了,以至于她经常人在福中不知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