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们哭成一团,男人赶紧回家撕掉刚贴上的大红嘻字、喜幛、红联,换上全黑的素服,忙著处理丧葬事宜。
杨英妮吓傻了,全新的衣柜、梳妆上的小小喜字也被撕掉了,沈石佛看她还是一身华服,皱眉道:「你没有比较素的衣服吗?还有,不许大浓妆,把首饰全摘下来。」
「石佛……」杨英妮没遇过这种事,五脏六腑都紧缩在一块。她极度渴望老公爱的抱抱、软语安慰,帮助她度过这异类的新婚之夜。
沈石佛身为沈家唯一年轻的男丁,有太多事情必须承担起来,没心情关注女人的情绪,最好杨英妮像他母亲一样自己知道要做什么。
他换好衣服直接走出新房,发现手机忘了带,又转回头,杨英妮正坐在床上向娘家哭诉:「妈,怎么办?他爷爷什么时候不死,为什么要今天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