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著几度欲中途离席的冲动,她勉强自己挨到整个喜宴的结束。
十点多,她终于可以解脱了!她迫不及待的「逃开」,在午夜一点钟的时候,她回到了台北。
一回到家里,她什么也不想做,连灯也不开,就笔直的走进了卧房,人向著窗外,背靠著床铺席地而坐,接著,她就把头埋在弓起的双腿上,????地哭了起来。
一室的冷清黑暗,包裹著她孤独又脆弱的心。
只有外头些许透过窗户而洒进来的亮光,照耀出她颤抖的身影……
「铃……」她的手机突然响了,她打算不理,任由它去。
可是,来电的人的耐心似乎好得反常,固执的始终不肯放弃。孟若翎没辙,她实在被电话声吵得心烦意乱极了,只好起身翻坐在床上,从皮包里拿出了手机。
「喂喂,若翎,你怎么了?」电话另一端传来孙颂卓急切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