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什么时候脱了他的底裤,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?放任著手上的莲蓬头水花四溅,午舞的粗心不仅让莫少华湿了一身,连带著,也拨湿了自己的白色长衫,搞得自己胸前春色毕现。
「你真是个粗心的家伙,每次,我都得苦命的被你的粗心所连累。」莫少华叹了口气,他才刚嚷著脚上的石膏不能湿。
现在被午舞这样一泼,他全身都湿了,就连上了石膏的大腿也湿了好一大片。无奈的叹叹气,莫少华蓦地发现,自己对午舞的耐心出奇的好,即使面对女人接二连三的白痴举动,他竟然还可以样著笑容冷眼旁观?
「小,回神了!拜托你快把水关掉,快拿大浴巾来给我遮著重点部位,别再对著我精壮的体魄流口水。」
莫少华很无奈,觉得自己仿佛成了跳牛肉场的健美先生,只能无计司施的任眼前的小大啖嫩豆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