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晚安。」李夜泠终结令人窒息的冗长缄默,她离开了。
徒留下一缕淡淡幽香,在他鼻端缭绕,加深他内心深处的孤绝与空虚。
堂司又陆续喝了几杯,本来感到苦辣的呛喉液体,在他醺然昏醉后,终于失去了滋味——
后来的每一次踫面,都是这样不了了之,连句「再见」都很难启齿,因为不确定还会不会「再见」,索性都省略了。
然而,讽刺的是,在李夜泠决定试著封锁自己对他的感情后,与他见面的机会反倒多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