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他下不了手,玩过多少女人,伤过多少女人的心,他独独对林曼轻特别礼遇。
他怎么能?林曼轻是腾夜的女人。
王腾夜忿忿地抹了嘴角淌出的血渍:「我们一定要继续这么斗下去吗?前阵子窅娘来找过我。」老实说,他倦了。
「她找你干什么?」一股醋意升起,江斐打翻醋坛子。
「要我找人痛殴你一顿。」
江斐又撇嘴,忍住肮部传来的疼痛说:「那女人真不知何时爬到我头上的,竟敢这么放肆。」也不想想,当初他花了多少心力才让她能这么任性地为所予为,她却恩将仇报的想回过头咬他,真是……
「她哭了。」
「你惹她哭?」江斐脸色一怔,皱著眉头问。
「江斐,窅娘不是瓷娃娃,除非是对方真是恶劣到了极点,否则她不会这么容易就被打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