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在下李冒允,那日幸蒙独孤兄相助,打退盗匪,在下还未向您道谢呢。」
独孤青鹰只是点点头,转回头,依然站著,望著屋内。
李冒允继续说道,「不知独孤儿是哪个门派的?师承何处?」
「没有门派,独来独往。」独弧青鹰淡道。
「在下想开一桌酒席,感谢独孤兄相救之恩,还请独孤兄赏脸,让在下——」
独孤青鹰一口回绝。「不必麻烦。」
「独孤兄——」
「妻子病重,无心赴宴,况且当时我要救内人,救你们只是顺便,所以不必感激我。」言简意赅,表明他无心出席,和不拖泥带水的个性。
话毕,独孤青鹰便拿了张椅子,坐在房门口,闭目养神,不再多言。
既然人家摆明拒绝了,李冒允也不好再多说什么。
这人浑身散发一股威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