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只有百分之一不是……猛然,她瞪凸了眼珠子,俯身又拉又扯南宫隼竿使坏的嘴皮子,怒斥:「下流、下流、下流,龌龊。」痛快笃完,她使劲用双手同时夹拍他的脸颊一记。
「我说了什么呀?」南宫隼好无辜地揉著发疼的脸,嘴唇因压抑著恶作剧而抽动。
「你明明在暗示……」佟澄空猛然住口。差点上当,狡猾的狐狸,她才不会自掌嘴巴。
「什么?」多直接的个性,她的喜怒一向来去如风吗?
「不说。」她撇撇嘴。「除了那些不三不四的感觉外,还有没有别的?」
「还有胸膛被重物压得喘不过气的感觉。」眉毛一耸,南宫隼抚著心口,一副哮喘发作的痛苦模样。
喘不过气……眼神瞄至臀下的胸膛,佟澄空拉回视线时眸子已阴阴瞇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