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男人其实都是胆小表!炳……」
「也许男人只是床上功夫不好──」罗悦或许也是喝多了酒,说起话来有些失分寸,目光没自贾志矜脸上移开过。
贾志矜不吱声,站起身,面朝窗户,好一会儿才转回头,微笑地说:「我吃饱了,你们慢用。」她走到白家父女坐的沙发边。
「你们别顾著说闲话,帮帮我吧,这罐可乐冰过头……结果炸了……」狐仙嘴里柔柔地念著。
几名妇女旅馆的住客,从房里走出来,谈笑声多了起来。睿睿聊著创作时吹玻璃的趣事;魔女在说她几年前参与一项争取女性生理假,如何将涂了红墨水的卫生棉丢向总统府,以突显诉求的社运事迹。罗悦为这些奇女子,拍著手,气氛越来越热络。
贾志矜坐在单人沙发里,一个晚上下来,美眸没再往餐桌方向多看一眼。
路灯一盏亮过一盏,楼梯口的昙花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