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袍裙里,她什么也没穿,雪白的肌肤,莹莹如冰,这一刻,她不是性感,而是冷酷。
罗悦站在原地,久久无语。
「你想让我知道你的床上功夫多行是不是?」她到底是怒了。
沉默中,他猛然对上她的眼,眉头重重地皱凝,一大步跨到她身前,大掌扣住她的下巴,凶狠地俯首吻她。
他们摔跌在床中央。他压著她,舌头缠卷她的,咬她的唇,道:「你无从比较!」他的心不够坦荡、太脆弱──
丁睿睿的那些话,让他感到曾有一种危机的存在,如果不是他,她可能是任何人的──这层认知冲击他的心,他不知节制、想越界,才说那些话!
他要她,一双练武的手几乎捏碎她的腕骨。
她也不反抗、不喊痛,只是眯著眼,任他亲吻全身。她听到他脱衣的窸窸窣窣声,没一会儿,他伏上了她。
她闷叫,在他身下挣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