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刚拉开门就见他快步走来用力压住门,「昨晚我想了好久……真的想了好久……一面开车一面想……」
她凝视著他,却没开口问他想些什么。
「我想可能是我想太多了。」齐罡扬起脸望著她的—脸淡漠,「理亏的是我,我不该对你发脾气。」
「你能想清楚是最好的。’她这才扬起—丝苦笑,「那你休息吧。」
看她转身出去,齐罡突然问:「我出去了一夜,你不想问我去哪儿吗?」
「我……我不想知道。」
夏孟涵逃也似的走出房间,背倚在门板上,其实她昨晚当真臆测一夜他去了哪儿,去喝酒?还是去找女人?但她发现她不能想,愈想她居然会愈难过,完全不像之前所表现出来的云淡风清。
「爱」上不该爱的人是痛苦,婚姻更是助长这种痛苦的衍生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