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时耘樵!」当她发现旁边的机车骑士是何者时,不禁吓了一大跳。
「妳为什么在这里?」
「我……你……生病……」她在说什么啊?!对方只是个学生,她有必要怕成这种德行吗?
气自己太过于柔弱,她做了个深呼吸,并且挺直腰杆,「听说你生病了,我来看看。」
「罪恶感使然?」缓慢的骑著机车,从安全帽的挡风罩里透出一抹冷冷的目光,「如果是那样,大可不必,收起妳的善心,我好得很。」
「时耘樵,我知道你对我很不满,但是生病就该躺在床上。」
「妳还会关心我?」
「我说过,你是我的学生,我不希望你受到任何伤害。」
时耘樵冷冷的指控她,「别忘了,妳伤我最深、最重。」
余璃无语,他说的很正确,但是她也很无奈,不能接受他的爱慕,就注定会伤害到他,世事难两全,她只能尽力去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