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樗,对不起……」
「我肩上的伤需要包扎,你去替我拿药箱好吗?」苻莲樗轻叹口气,没有责怪的意思。
水胤扬虽不是动物,但它成「人」时日尚浅,野性未驯,会有这样的举止,她并不意外。
她比较担心的是,皮肉伤易愈,心头伤难痊。以水胤扬的个性,它会永远记得自己曾伤过她,即使她原谅它,它也会有好一段时间的自责。
「好。」水胤扬起身走了几步后又转身叮咛:「妳不能跑走喔!」
「好。」她现在哪儿也去不了。
水胤扬用最快的速度冲到药房去拿药箱,犹若一阵风,来去匆匆,未及一刻,苻莲樗眼前一花,它人即站在床前。
「太好了,妳没跑掉。」水胤扬高悬的心在见著莲樗仍躺在床上时,放了下来。
苻莲樗啼笑皆非的看著它,「我不怪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