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他干著嗓子又说了:「你在这方面很有办法嘛,上次你能挣出力气从我手中逃出,这次自然也一样顺利罗!」
「那……不同。」
「什么不同?」
她无法回答他,因为她自己既不明白也说不出口:为什么被他强吻的时候,她所感觉到的绝不是惊吓。
她当时只是被他的大胆惊住了,接著便是一股无明的愤怒——但她自始至终并不觉得被惊吓;这和伯爵所给她的感觉完全不同,同时他的嘴唇也没有让她感觉那样讨厌、恶心。
事实上,至今她仍记得那种奇异的感受,一种她从未经历过的感觉,她说不出那是什么样的感觉,但绝不是厌恶。
经过一番努力后,安妮妲站了起来。
「阁下能不能代我回绝克洛赫德伯爵的好意?」她说,「就说我……无福……消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