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宜珊拿著无线电话,缓缓走到自边,掀起一方窗帘往下望去,果真见到李征鹄一双火热的眸子往她这边看。
两双眼楮互望著,眼底都只有彼此的身影及诉不尽的千言万语。
岳宜珊一时心如擂鼓,连忙把窗帘放下。
她的心好矛盾、好挣扎,对于这种感觉觉得既痛苦又甜蜜。
约莫半晌,她总算把心镇定下来,再想从窗帘缝中偷偷瞧他时,才发现他早已经走了。掩不住的失望渐渐弥漫在她的心上、眼里,逐渐化成串串泪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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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那天起,岳宜珊就没再见过李征鹄,自然也没再听过他那浑厚、低沉、迷惑人心的嗓音,取而代之的是每天的一封短笺。
蓝色的短笺外头既没有邮戳也没有地址,想必是他每天送来的。不知他是何时送来的,每天早上必定会默默地放在她家信箱里,等著她去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