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消气了吗?」他不曾放下她。
「呃……」她忽然发现竟不了解自己了。
难道她对他还存有幻想?
「我只想抱你回房而已,」他安抚道,「你该休息了。」
掌中的痛感忽然烧成了一片火辣,她蜷起那只打人的手,再一次不知所措了。然后,她被迫靠在他男性的胸膛上。
理智上,她不该允许这一切发生,可她没有反抗。
她不知道,五年前他那文弱书生的外表下,是否已拥有如此坚实的胸膛。因为这是她第一次如此接近这曾是她丈夫的男人,近得像能触模到他的内心!
睡意很快席卷了她,隐约中她似乎听到了一声叹息,可她在朦胧中无法分辨这是出自于她,还是枕著的这具坚实胸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