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们的父母就这样抛下你们,真是没责任,那是谁养大你们的?」程少伟对她的同情又加深了一层。
「是我们的奶奶。她拼命的工作,赚得微簿的薪水供我们读书和吃饭,所以我们小时候就开始卖花赚钱,为奶奶减少一点负担,只是好景不常,奶奶脑中风,瘫在病床上,大姊没办法,只好休学去工厂当女工,不幸被老板压榨,而二姊也为了工作终日奔波,在一次车祸中半身不遂,成了植物人,而小妹从小就有自闭症的倾向,非常怕生,无法出去工作或读书,我则是半工半读再加上申请学校的清寒奖学金,才得以继续念书。」她的头越来越低,心中的罪恶感无穷大,虽说是大姊写的剧本,但她仍对奶奶、二姊及小妹感到抱歉,把她们说成这样,只因大姊说这样比较有效果。
「想不到你有如此堪怜的身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