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们又何须绕这样一段路呢?」
他抬手抚著她细致的脸。「属下对公主从不敢有非分之想。」当他获知她要嫁人时,内心的震惊是无可言喻的,可两人身份的悬殊是一条无法跨越的鸿沟,他深知这一点,所以从不敢有非分之想。
她明白地叹口气,轻偎在他的怀里。
他抚著她的乌丝,想到她毅然断发的情景,内心仍是纠结不安,他永远忘不了她哀伤的泪水。
他惟一见她落泪是宜妃过世时,自此以后,她没再淌过一滴泪,可她却让索冀礼逼迫至此,他实在忍无可忍,才会动手伤了索冀礼。
「原想公主过得幸福,没想到公主却闷闷不乐。」也就是因为如此,他才会放不下心,一直守在她身旁,他担心索冀礼会伤害她。
她微微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