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她的性子的确很开朗,但也漫不经心兼没心没肺。
「后来怎么又改了?」
她支著腮,另一只手抓住地上滚来的一团柳絮,捏了捏又吹出去,「相家村人口不多,却有七八家的小孩子以谷为名,简单又好记,只是喊一声娃娃的名字,同时会有七八个嗓门在应,实在很不方便,我长到六岁时,就主动要求改名。」
望月含著笑,将又滚过来的几大团柳絮递给她,她吹柳絮的样子很可爱,像个稚气的孩子。
她顶顶他,「该你了。」
「我怕你泄我身世,给我惹祸上身。」
她睨著他,「唉,侯爷,说这话多见外,你拿我当什么人?」
望月一笑,她原来避之惟恐不及的,现在却主动要听,这样互述身家,几是换帖结拜的仪式,她这回真是与他做了知交莫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