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里有你现今的古怪心思。」
相夏至怔了半天,却又忽然笑不可抑,「哎呀,我的侯爷,原来您少年时这样纯情,我真恨自己不早生几年,不早认识当年又呆又纯的望月。」
望月静静地看她,「现在认识,也不算晚。」
「不不,相见恨晚,相见恨晚。」她又笑忘了形,情不自禁去拉他的手,像在哄小孩子,「哪,你别难过,流云不能赴约,我同你约,今年不算,等哪一年的夏至时节,我陪你下江南。」
她不知她这样说,在别人心里掀起多大波澜,牵动多大喜悦,她一向迟钝又漫不经心,说过的话往往回头就忘,如果做不到就赖,在她心里,从没有一诺千金的概念。
所以望月只能苦笑,「你日后嫁了人,不知什么样的男子能容得下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