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那是你纵容我,不舍得勉强我啊!哪像她?每次和她吃牛排她就说一次,说到我不得不试一下,以图耳根子清静。」
「所以说嘛!亦锋你离开太久了,让别人有机会乘虚而入。幸好婉颐是女的,要不,怕是你人还没回来,她早就变心,跟别的男人跑了!」常裕昕故意开开玩笑。
「才不会呢!你少在那唯恐天下不乱!我和小湄对彼此都很信任,我相信她绝不会变心的。小湄,你告诉这没人爱的家伙,是不是!」贾亦锋看向殷湄,要她和自己站同一阵线。
「是、是啊!我怎么可能会——变心呢?」说完,殷湄竟感到莫名心虚。
心虚什么?她自己也不知道,也许是之前那个梦吧?她梦见自己变心爱上了别人;纵使现在没有,纵使她不相信,但一触及这两个字,她仍然恐惧不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