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高中的时候我自己搬出来住,那时念的是夜校,必须同时兼好几份差应付学费和生活费,这种情形一直持续到我大学毕业。当完兵回来后,我就到‘高通’上班,但情况并没有改善,因为厄运一直紧跟著我不放;只要跟我配合的人都会遭遇不测,虽然不至于有生命危险,但已经够吓人的。光是赔偿这几年接连发生的意外事故,就已让我的负债累积到千万,相信以后这项支出也不会减少。」他娓娓道来从出生到目前所遭遇的惨状,未了又问了一句。「这样的我,你还敢要吗?」
问完后,他害怕又期待地拾眼想知道她听完后的反应,但却当场愣住。
因为……她哭了,而且哭得很伤心……
「你哭什么?」语气有些干涩。「我不需要同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