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变成了鬼怪,信神的人,就变成了祭品。」
神歆不懂,她依旧震惊在他现在显得无比光亮灿烂的眼神里。
「你,叫做‘神歆’,」岐阳很少这样叹息,就像一个游戏者,在游戏人间的时候,偶然忆起了自己年少的迷梦,忆起了当年也曾唱过诗,弹过琴,相信过爱情,「神,就是你的主,歆,就是享受。神歆,你是打从出生起名开始,就被人计划好了要当做祭品的?」他的眼神很深邃,难得显得不阳光不轻浮,「神享受的东西,你甘心吗?又或者,你本是——心甘情愿?」
神歆的眼光无法从他如此深邃的眼神里挣脱,她没有想过,这个看起来如此干净单纯的男人,其实也蕴含著他深沉与成熟的一面,似乎,也曾经经历过许多许多的——幻想与幻灭。
「我——」她低低地说出一个字,便没再说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