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以前的她,多么的骄傲,仿佛天地都在她的掌控之间,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这么坦白的承认她的懦弱。
一个人的个性真能在一夕之间判若两人吗?
虽然她的所作所为已经三番两次让他戚到诧异,但正所谓江山易改,本性难移啊!
望了他一眼,宇文丹花却没再开口,似址被他的直言给刺著了,只是沉默地将他扶进了厢房,将他稳妥地安置在榻上。
她默默地伸手,用她的衣袖为他拭去额际那一颗颗豆大的汗珠,这才开口说道:「需要我为你请大夫吗?」
瞧著他薄唇紧抿、一脸苍白的模样,宇文丹花清楚地知道他其实还在承受著极大的痛楚。
她可没忘记方才耳际那不断窜入的申吟,只是男人的自尊与自傲,不让他在她这个令他厌恶的女人面前示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