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呆望著似是没事人的虎子好一会,急了,忍不住开口催促道:「你不快去瞧瞧你师父吗?」
「不用瞧!」
「为啥不用瞧?」
这对师徒是怎么回事,一个事不关己似的说不用找大夫,另一个则是云淡风轻地做著自个儿的事。
那痛苦明明是这么明显,但他们怎么都像是没事人似的。
「因为瞧了也没用。」
虎子终于切完了樊衣甫所交代的草药,站起身伸了伸发酸的腰。
「姑娘,我师父那种病,这世间没药可医,只消痛过就成了。」
痛过就成了?
「那究竟是什么病?」
「其实也不是病,他是中了一种毒,这种毒很歹毒,它不会要了人家的命,可是时不时就会发作一次,每回发作起来,那疼就像是自四肢百骸中来,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疼,那种疼会让人恨不得自个儿早点去见阎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