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……爷脸上的表情,老是教人不安……」
「不安?」
「爷的性格既冷又热,行事又莫测高深,老让人捉模不定,所以教人很不安。」
「燕儿,我差妳来是要照顾小姐的,可不是要妳多话的。」门外突然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。
绛雪和燕儿同时抬起头,就见玉磬推门入内。
「爷……」
玉磬停在镜子前,无视一脸惶恐的燕儿,迳自从镜中上下打量著绛雪。
两人在镜里四目相接,透著争逐的角力。
彷佛要被他双瞳透著的热力给穿透,绛雪先垂下了眼睑。
玉磬嘴角一扬,偏头赞道:「莫怪燕儿偏心,妳这一身的打扮可把京城里的男子都给比了下去。」
「爷恕罪!」燕儿突然跪了下来。
玉磬大手一挥。「免了,妳只不过实话实说罢了,何罪之有?」
燕儿称谢后方起身。
他拉绛雪往屋中的偏桌坐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