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有春丫头的尽心服侍,爹的身体己经好多了。」车耀东抬手轻轻模著女儿的头,就像她小时候那样,极力想让她安心。
女儿为他做的已经够多了,不只因为他这个爹做错事没了锦衣玉食的生活,还被未来的夫家给退了婚,但她仍不怪他,宁愿委屈自己进入东勤王府做教习,就是希望能给他一个遮风蔽雨的屋子,请大夫治好他因为待在天牢时染上的沉痛,这样的一个好女儿,他怎能再教她担心?
「是吗?可是我怎么听春儿说,你常耍性子嫌药苦,都不喝药?」
「那是因为……因为……」被女儿那水灵灵的眼一瞪,车耀东顿时心虚地低下头。
「因为啥?爹不是说要让女儿安心吗?」车元玉柳眉一扬,娇声说道:「你这样不进汤药,病体不安,女儿又怎能安心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