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况像她这种在传统礼教下教育出来的妇人,总是习惯于认命,慢慢的,又吃得下,睡得著了。
不过,对丈夫的恨意固然已减轻到不满的程度,不表示她愿意原谅丈夫,重新接纳丈夫。即使他天天在房门外哀求、请罪,她还是不为所动。说的也是,假如这般轻易便宽恕他,那她简直没有脸面去见家里的人。
「娘,」小蝶依偎在母亲身边,低声问:「我们老是躲在房里跟爹呕气也不是办法,你可有什么打算?」
「我也不知道。」白香香沮丧的、老实的说,呕气呕到后来会有不知如何下台的难处。「我现在是一见到他就生气,见了面只怕会说出很难听的话,到时撕破了脸面,反而不美,毕竟我还要在这个家待下去。」
「这么说,你还是决定原谅爹罗!」
「无所谓原谅不原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