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怎么可能会如此轻忽大意,睡死到连房间里闯进一个女人,还嚣张地剃掉他的胡子,他都浑然不觉?!
她到底是如何办到的?
「妳在饮料里下药?!」
突然间,涂玺夫脑中闪过昨天晚上那杯饮料--凭空出现在他桌上的咖啡。
他实在太大意,竟然会被她给设计,难怪喝完咖啡才刚回到房间,整个人就像被打了麻醉枪的老虎,毫无招架之力的昏沉沉睡死过去。
「就一个成绩老是吊车尾的劣等生来说,你还不算太笨嘛!」徐冬青恶向胆边生,不但拔了虎须,还得意忘形的践踏起老虎的尊严。
「妳又好到哪里去?看样子妳大概也是跟我一样常常吊车尾。」他回以颜色。
被他一语道中,徐冬青的脸一阵青、一阵红,没想到自己会有把柄落在这个可恨的家伙手上。
「把项链还我!」她大剌剌的伸手要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