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因为新娘是凶悍的男人婆吗?」
「嘘,你想死啊!小心被听到,吃不完兜著走。」
「成亲当天新郎逃了,对女方家何等侮辱,我看新娘子今后也没脸见人了。」
「以后也很难嫁得出去喽,可怜哪……」
指指点点的低语,一字一句,都像尖锐的针,狠狠扎进傅君绣的心口。
她脸色铁青,唇瓣紧抿,紧握的双拳在微微抖颤著。
那男人,竟用这种方式羞辱她?一句解释也没有就走了?
他——逃了!
尚未拜堂,她就成了弃妇。
哭吗?不!她不会哭!
她傅君绣不是没用的女子!
一声轰隆巨响,花轿被她猛然击出的双掌给打得四分五裂,令全场一阵惊呼,逃的逃,窜的窜,就怕动作慢了,会遭到池鱼之殃。
惊吓的人们,有的趴在地上,有的躲在树后,现场一片安静无声,一个个害怕的睁著眼楮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