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那我全身上下都被你看光光了,又该怎么做人?」他以眼神挑逗著她。
「乱说,我现在也不过才看到你的上半身而已,什么时候把你全身上下看光光了!」在他邪恶的视线下,她的呼吸渐渐困难。
「就是把我从水里救回来的那个时候啊,柳姑娘还真是贵人多忘事。」他刻意在她的耳畔窃窃低语,鼻尖摩挲著她的颈窝。「听说当时我全身上下的衣服都是你一个人脱光的。」
他温热的气息震撼了她耳后细微敏感的神经。
「你怎么知道?我爹娘连这个都告诉你?」她燥热的红著脸,轻轻推开靠在她耳边呢呢哝哝的嘴。好奇怪,他总是能简简单单就把她弄得浑身酥软。
「噢,你爹娘很单纯、很可爱,我们昨天聊啊聊,他们就不小心说溜了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