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怕获罪砍头——此事早已轰传北京城,朱某对武宣王爷真是好生佩服。」
帆龄香腮泛红,娇羞地低下头去,眸中隐隐流泛著喜悦的光彩。
额豪把玩著酒杯,淡淡道:「朱公子邀本王和帆龄过府饮宴,应该不是只为了对本王‘好生佩服’的吧?明人不说暗话,朱公子有什么用意,不妨直说。」
朱心同眉眼含笑,打开扇子缓缓轻摇,神态矜贵闲雅。「既然武宣王爷如此豪爽,那朱某也就坦率直言了。」
他目光柔亮,直视著额豪。「朱某邀王爷过府,一个用意是为王爷出征饯行,另一个用意却是想劝谏王爷。」
额豪眼光炯炯如焰,神色泰然从容,似笑非笑地道:「劝谏本王?这倒是令本王不解了,请朱公子明说。」
朱心同微一沉吟,站起身来,背著手远眺西山群峰。